Celebrate Myself

汪曾祺先生写他的恩师沈从文先生:讲课不清楚,不成系统,说的重点大多数人听不懂,连他的得意门生(自己)都说他讲的不行。
沈从文先生放在今天的大学里,好一些的落个“文学大家,就是不会讲课”的名声,学生凭对大神的信仰听课;坏一些的怕是要挨学生的骂,被学生差评了。
我瞎想一通,觉得挺有趣。
一个不会讲课的大师,被安排到了讲堂,也许能使天赋异禀的学生受益,但大多数人却学不到东西。因此,学生恼怒,大师无奈,这又该怪谁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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